每个人都有缺憾,
关键在你是否像他们一样有勇气接受。
”
Katie
我的左脸颊上有一块胎记。通常情况下我都不会在意它,我也没有感到很有压力。因为这就是我,我也不想把它去除。
长大以后,我发现漂亮姑娘的连上都没有胎记。我并没有不安,但是从那以后我知道我和别人是有区别的。虽然我不在意,但有一年我在学校拍的照片还是被他们P了一下。照片上的人看起来不像我,或者说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过还挺有趣的。
不管怎样,我一直把它看作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想站出来告诉那些脸上有特点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Lauren
我今年23。我从来没有躺在阳光下故意去晒黑。但我的脸上有一个小小的肿块,我问我的医生,但他说不用担心。我不想让它有机会变成什么,所以我终于鼓起勇气想去把它切除,即使我对医疗有可怕的焦虑症。但当他们进行检测时,发现我患有基底细胞癌。
我在google上查“二十岁就患有皮肤癌的人”,但相关信息很少,我的心都要碎了。你往往会想这种东西至少要在你老了的时候才会缠上你,但一个护士在我的检测结果出来后找到我,并告诉我她跟我一样大的时候是如何被发现有黑色素瘤的。我知道很多人都很乐意走出去晒太阳,或者只是不小心。现在,我真的应该和人们聊聊这个,让他们提高认识,不仅仅是关于皮肤癌,还有当你觉得有些事不对的时候要学会反驳你的医生。
一直以来我都以我的皮肤为自豪。但出了这个问题之后,我的虚荣心动摇了。我不得不问自己:“除了我的长相之外我还有什么?”这听起来俗气,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人生课。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或者情感上的,那场手术带走了我的所有。但现在我慢慢愈合,并且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如果我的经历能让大家有所触动并且在日常中小心一些,那我就放心了。
Kadijah
我患有一种被称为玫瑰糠疹的病,它有两种形式:白玫瑰和红玫瑰。它让我的皮肤变得又干又痒。它通常在小孩身上出现,但我第一次患有这个病是在14岁的时候,而且一直持续到现在。
人们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注意到我的皮肤,这很奇怪,因为我知道皮肤之下是什么情况。我不怎么管我的玫瑰糠疹,但我却因为它而开始考虑照顾自己:保湿、去角质,我开始更加了解我的皮肤。
我想我已经得到了一个不错的解决方式。我没办法预测它什么时候会出现,但我知道它会在几个月内消失。这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是世界末日。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我能帮助别人对他们的身体感到更加自信,那将是美好的。
Brian
在我18或19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患有白癜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都十分低迷。我曾化过一段时间的妆,后来我搬到纽约,所有的压力慢慢消散。那时,我意识到我不想再化妆了,我要正视我的不同。
现在的我是一个酒吧招待,所以我一直在大家的注目之中。有人说:“这太酷了!”我感到有些沮丧,这只是我的身体啊,我什么都做不了。同样有人说:“这很时髦。”我不想被人崇拜。但当其他人身上有这个就会不同。最近,有一个女人在我工作时对我说:“嘿,我身上也有白癜风,我觉得你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是太棒了。”听完之后我感觉很好。其实这种感觉是相互的。感觉我也是有同伴的,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人。
但后来,另一个女人来到我工作的地方,对我说:“噢,我的上帝!你还认识跟你一样的人吗?我真的希望我小时候能认识更多像你一样的人,因为我那时就有一个跟你一样的朋友。”我的意思是,她说的我身上的东西是白癜风。实际上,这感觉就像是她试图表达白癜风是多么的酷,为什么你不这么认为呢?
白癜风不会代表我个人的形象,我的生活经历已经证明了这点。现在,我已经接受了它,对于它我做不了什么——我也不用做什么。我不必为自己解释或跟别人道歉。而且这种东西我也不会拥有第二次了。
Stephanie
我有一个酒红色的胎记。这是一种大多数人的皮肤都会发生的血管基因突变。很多人都有,但他们往往较小,而且看不出来。有很多医疗方面的问题,这种突变有潜在的并发症,如青光眼、听力损伤、癫痫发作或脑损伤。我躲过了这些可能击中我的“子弹”,甚至现在都有一点幸存者的感觉了。
当我小的时候,我对我的学习成绩很自信。但小学快毕业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养成了饮食失调的毛病。我想如果我不能成为一个漂亮的人,至少我可以成为一个瘦的人,我现在正在恢复中,并且我对这个事情很看得开。多年来,我以为我必须表现得很自信,但现在我学会了坦诚面对自己的弱点。
最终的结果是好的。我现在主修生物技术和遗传学,也涉及一些心理学。我有一个计划:创立我自己的遗传学实验室,或可能成为一名遗传咨询师,我将在那里为那些因遗传突变或遗传性疾病犯愁的儿童和家庭解决问题。如果没有我的胎记,我不会成为今天的样子。
Zach
我总是对我的皮肤感到自卑。我越长越胖,平常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只要不感觉胃涨得疼我就一直在吃。妊娠纹就是最好的证明,它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
后来,即使我想减肥或寻找某种方式瘦下来,可它仍然在我的皮肤上!它可能不是最漂亮的,但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以后不会想着要摆脱它了。
Adele
我的胳膊和腿上有伤疤。大约四年前,我停止了割皮肤,从那时起,为了同自残作斗争我开始了纹身。我的第一个纹身是一只蝴蝶,我发现有一种叫做蝴蝶的项目,它在人们的手臂上画一只蝴蝶,而不是割皮肤,我决定纹一个永久的。那之后,每当我想要割皮肤时,这个纹身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的大腿上的“力量”纹身也是一样的道理。
我的皮肤对我来说是一个痛苦的回忆,但也提醒我离开痛苦有多久了。我希望能做更多的纹身来覆盖我的伤疤,因为我不想让我的伤疤成为人们对我的第一印象。他们可能认为我有一个漂亮的纹身,但只有那些真正了解我的人才知道我曾经经历了什么。
我和孩子们一起工作。曾经有一个小女孩问我:“你的胳膊怎么了?”我跟她说,没什么。你猜她是怎么说的。她说:“你养猫咪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所以我说:“是的”。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你是给你的猫咪洗过澡吗?”“呃……是的。”那天我就说了这些,然后我就回家了。
Jennifer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心脏手术,现在胸口上还有一个疤。我以前从来没有像这样穿过。今天在镜子里看到它,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一直都知道这个伤疤在那里,但我还没准备好给别人看。
有趣的是,这么不起眼的一个东西会严重影响你对你自己的看法。现在,我为我的伤疤感到自豪。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战士。如果我能战胜一些像心脏外科手术这样的事,没有任何人任何言语可以阻止我。我习惯了把自己隐藏起来,但现在却是如此的解放,反差太大了。我觉得如此自由,这才是我。
Xaviera
我是一个早产儿,刚生下来的时候体重才2磅13盎司,都能装进我爸爸的手心里。出生几个月后,我做了一场手术,为了修复我心上的一个开口,我背上的伤疤就是这么留下来的。还有一根管子往我身体里输药,但是有一次一个护士把针落在我体内太久,导致我的左腿也留了一个疤。
当其他孩子指出我腿上的伤疤时,我感觉十分自卑。即使在成年后,我发现当人们看见我穿裙子或者短裤的时候,可以如此批评、敏感、粗鲁。他们通常我会盯着看,好像我是一个不同的物种,这点丝毫没有夸张。这让我对自己产生了困惑,但在我爱人的帮助下,我意识到人们总是在谈论你,不管你什么样子,这本来就是这样的。
在我看来,美是没有界限的。有疤痕或有其他缺陷的人也是美丽的。我认为每个人都是有缺陷的,只是我们中的一些人是可见的疤痕,而且我的伤疤并不代表我自己。我想和全世界分享我的故事,让他们看到我是多么美丽、自信、快乐、缺陷,所有的所有。因为这就是我。
Jordan
我的膝盖上有两个巨大的伤疤。我大学玩垒球的时候膝盖做了五次手术,留下了这些疤。垒球真的不是一个经常导致膝关节损伤而要手术的运动,但我还是在大二的时候受伤了。两年后,另一个也受伤了,接着是骨折。这就像滚雪球一样。
我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康复训练,试图回到学校。即使这样,当我出院后,我每天还得做两个小时的康复,然后四小时的练习,除此之外我还得找时间做作业。
人们被我的伤疤吸引。很多时候,当我遇到一个陌生的人,他们不是在看我的眼睛,而是在看我的膝盖,并问:“噢,上帝,发生了什么事?”我试着去包容他们,理论上来讲,因为运动而受伤留疤其实很正常,但当人们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