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糠疹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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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30 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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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每日书保罗策兰群同题共写的题目是“在你身上发生的减肥或者增肥的故事”,其实任何身体上的变化,也映衬了一个人心理状态的变化。

安蓝写下了自己从二十岁出头、日日暴食的那几年的状态,梦林夕的体重变化也和人生里几场重要的事情相关。但是我们都要把减肥看得如此之重吗?大*猫陈三郎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如果关于这个话题你有想要分享的故事,欢迎留言告诉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故事,每个人都可以开始提笔写作。

01

/我不是要减肥,我只是不想继续暴食/

作者:安蓝

说来也怪,明明主题是“减肥”,我想到的却是我二十岁出头、日日暴食的那几年。

什么是暴食呢?就是明知道已经饱了,明知道不应该再继续吃,却忍不住一直吃下去,怎么也停不下来,直到食物漫上咽喉、仿佛再增加一次吞咽动作就立刻会吐出来时,才能勉强停住。于是,吃饭成为一件看似欢愉、实则痛苦的事。

那五年里,我一直没思考过自己是因何而痛苦,只是眼看着自己日渐胖了起来。

大三时,我去一家小学门口买“鸡蛋小汉堡”,老板一边用小铲子把“汉堡”挖出来翻面,一边没话找话地与我闲聊,“来接孩子放学啦,读几年级了?”大四时,我曾去某服饰品牌应聘服装设计师的岗位,面试时人家为难了很久,“其他条件都挺合适的,可是,在我们这里当设计师,自己得试穿样衣,你的尺码……”回家短住,寻求亲人的安慰,爸爸看着我从楼梯上走下来时脱口说了句,“你现在怎么走路摇摇摆摆的,像只鸭子。”

那段暴食着、肥胖着的时间,从大二持续到了上班后的第三年,那也是我和某某以男女朋友身份相处的那五年。我并不是说他对我不好,相反,他很好,很爱我。唯一的问题是我没能爱上他,却对他的付出全盘接收。是不是那些无以为报的无力感在内心不断翻涌,让我只能吞下更多的食物去压住那句时不时涌至嘴边的“分手”呢?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回看当初那些日子,只看到一个不善表达的姑娘,在不停地用食物压住自己对生活、对感情、对一切的质疑。整整五年后,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油腻的、呆滞的、陌生的自己,仿佛从梦中苏醒。

说来也怪,当真正做了分手的决定,我忽然间就不那么热爱用食物塞满自己了,也自然而然地瘦了下来。当然,我这里指的瘦,是恢复到正常的体重范围。

这两天因为写这篇同题,与相交多年的好友聊到了这件十多年前的往事。

“我觉得当年的自己挺蠢的,一直在勉强自己,结果把自己勉强出了问题。”

“你何止在这件事上是这样?这就是你一贯的行为模式——坚定地执行自己当下认为正确的事。至于自己究竟喜不喜欢?想不想做?你根本就没有认真思考过。”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你看我现在不这样了,我已经决定只做我真正喜欢和想做的事。”

“万一,你现在的选择才是真的‘蠢’呢?”

做该做的?还是做想做的?

怎样的选择才正确?

这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02

/没有穿衣服的增肥与瘦身对话/

作者:童言

那天店里有点忙。老板娘急匆匆帮我弄好手指甲,就去忙另一个顾客。

我躺在沙发上,除了脚丫子被越南妹子占据修理,眼睛闲得无事做,便随意八卦起来。

店里头是没什么可看的,拐角墙上挖出来的小片空间,无论用作生意还是起居,都简易配置,容不下经得回味的地方。刚好电视也坏了,错过了婆婆妈妈的台湾电视剧,只好打量起这里最新鲜的面孔。

那是一个长得清秀的女人,二十来岁时应该很美。但偏黑皮肤与岁月雕琢,把她的美从惊艳拉向朴实,看起来更脚踏实地,很舒服。女人穿了件碎花纤维露肩连衣裙,矜持的脖子立在上面,挺雅的。

老板娘给女人的指甲补色,两人聊得轻而零散,我听不见,也没有心思捕捉,就盼着越南小妹快点弄好。

这时,一个又白又圆,面团一样的女人出现在店门口。她脱了布鞋进来,像到别人家作客一样,热情地打招呼:

“啊呀,阿娇啊!给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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